一腳踏進白兔坑

悠子,女,年齡不詳,嗜吃文字與腐物,產文日不明 
為偶爾奮起的鹹魚

[全職/葉藍] 榮耀江湖記事6

※言小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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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作者已經放棄治療了

※這個6就像是sony Z4&Z3+一樣(這樣講誰懂)

蓝河张开眼睛,然后右手举起,直觉性想要遮住对自己太过于刺激的光线。

「天,自己究竟睡了多久……」蓝河发出小小呻吟,挣扎着起来。

估计自己也躺了好一阵子,怎么整个身子像在山头上跑上一天一夜的酸痛呢。

他喃喃自语,揉着发疼的肩颈,环顾四周。

 

室内空无一人,整个房间很亮很安静。

甚至比他梦里的还要静。

 

蓝河想到这,忍不住又发出了呻吟声,只不过这次的内含的成分明显不同。

「天……」

蓝河额头抵在膝盖上,整个人缩成一团,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乌龟,以便身体力行『缩头乌龟』这句话,逃避即将可能来临的一切。

 

毕竟那梦不管是不是真的,都让人难以面对呀!

就在蓝河在床上翻来覆去,就快转成一团球时,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,由远而近,他下意识的拍了拍被子,躺下,闭眼,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
不管事实真相如何,现下这个缩头乌龟他是当定了。

 

门被打开,年轻而陌生的声音随着药味飘了过来。

 

「包子,你别一直跟着我。」罗辑把汤碗放到桌上,转身,眉头轻皱抬头看向身后的男子。「叶老大不是还有事情要你办的吗?」

 

「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,真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小弟。」包子一掌盖在罗辑头上,把那一头黑发揉的像颗毛球似的,笑嘻嘻地说:「你别担心,都弄好了。倒是小弟呀,你在张先生学得如何?可别让先生太生气,小心张捕头把你丢进大牢里啊。」

「啰嗦!别揉我的……」罗辑的脑袋被包子揉的东倒西歪,他喊到一半突然想到房内还有病人呢,亡羊补牢的压低声量,「快,出去,这儿还有病人呢。」

「啊?可是,你这药──」

 

蓝河睁开眼,心里还来不及松了口气,门又被打开了。

 

这次,没有一搭一唱的对话声当作背景,沉稳的脚步伴着浓浓的药味靠近,最终在床边停了下来。

 

室内好一阵子都寂静无声。

蓝河躺在床上,双眼轻闭,呼吸平稳,好像陷入了沉睡,但要是仔细一看,就可以看到下颚正渗出几滴汗水。

 

 

不知过了多久,当蓝河都以为自己其实已经睡着时,他听见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气。接着,醒来后就不断刷着存在感的药味,这次又更贴近了一点。随着嘴唇相贴,烫热的液体从唇瓣的缝隙间流入,就这样顺着口腔的形状一路滑进喉头。

 

「……蓝。」

有如梦呓般的嗓音如虫子般,随着温暖的气息一路从耳朵钻进心里,蓝河止不住心里骚动,终于睁开眼睛。

过去几周朝夕相处的熟悉脸蛋,如今靠得很近,直盯着自己瞧。

「叶修……」

「蓝。」叶修像是只知道这单字似的又重复了一次,然后在蓝河没回过神前,又啄了一口。

 

「……妈的。」蓝河这时才回过神来,他推了推眼前这爱趁人之危的家伙,侧身坐起。「叶修,你可知道『羞耻』这两字?」想必是学堂夫子忘了教吧?

 

叶修闻言,嘴角勾起。他趁着蓝河还有些恍神之际,一手搭在墙上,一手揽过蓝河后腰,「这就要看情况了。」说着,嘴唇再次覆盖上去。

 

这次叶修没再客气,湿软的舌头先是轻巧的滑过贝齿,接着便长驱直入,挑起并与之纠缠。牙齿轻咬着,而舌头则磨蹭着彼此,偶尔用舌尖舔舐上颚的黏膜,让混合彼此的湿润气息在唇舌间交错。

 

「唔嗯、哼……」

也许是因为伤势和药性减低了蓝河的理性与自制力,随着体内的热气被吻挑起,他也顺从着本能勾上叶修的脖子,无法克制的回吻着,甚至主动加深这个吻。

 

 

蓝河跪坐在床上,脸向下贴着枕头,一句话也不说。要不是腿上还盖着被子,大概会很清楚呈现出『orz』的形状。而叶修则一派轻松的坐在床边,衣领略松,弧度大約是個大V領,脸上的表情則称得上是出门后最愉快的了。

 

「瞧你刚才装睡装得这么彻底,不就是期望我亲下去吗?总不能让你失望才是。」他随手拉了拉衣领,笑嘻嘻对着仍跪坐着的蓝河说,「看样子,公子似乎很满意啊。」

 

「……滚你妹的……」

「嗯?请问蓝桥公子有何指教?」

蓝河直起身子,瞪着叶修,这次咬字非常的清楚。「我说滚滚滚!」气势很够,但因为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,魄力少了一大半。

 

叶修先是一愣,然后被吻得略种的嘴唇一抿,却笑得更得意了。「唉,这可不行,药汤還沒喂给你喝呢」

 

叶修做势咳了一声,把几乎被两人遗忘的药汤端了过来。「药都要凉了,先把它喝了吧。」只見他一臉的神色自若的說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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