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腳踏進白兔坑

悠子,女,年齡不詳,嗜吃文字與腐物,產文日不明 
為偶爾奮起的鹹魚

[刀劍/壓切宗] 年末 (片段)

昨晚降下了大雪,讓千年古都的京都,在一夜之間被厚厚的白雪覆蓋。 

這是頗為稀罕的一件事。
雖然近年來京都雖然都有降雪,但在太陽出來後不一會便被融得一乾二淨,能讓金閣寺維持那有如幻影般的雪金閣身分,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也許就是這個原因,原本一早就要去畫室的宗三左文字,這會兒卻只在睡衣外面披上一件外套,捧著剛煮好的黑咖啡,望著窗外那片雪白。

長谷部皺眉。
他其實很喜歡欣賞年長愛人的側影,但並不包括這種沉默,那會讓他感到不安。像是井中月似的,明明近在咫尺,卻怎麼樣也摸不著。在襯衫外面穿上保暖的毛背心後,他忍不住轉身揉了一把那散亂在肩上粉色的長髮。

「別發呆了。」
「嗯…」宗三沒有回頭,僅是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,然後啜飲了口咖啡。

明顯的心不在焉。

長谷部低聲地哼了一聲,回頭拿了片吐司湊到同居人嘴邊。
宗三看著眼前的食物一會,順從的咬著,嘴唇下的貝齒幾次若有似無的擦過那骨節分明的指頭,留下點點的紅色印記。
男人不為所動,畢竟玩食物並不是個成熟的大人會做的事情,他把剩下的那一小塊往對方嘴裡送,接著拿了梳子和小冊子坐了下來。

宗三看著長谷部。
長谷部看著宗三。
宗三看著長谷部。
長谷部仍舊看著宗三。
然後宗三鼻子輕輕哼了口氣,接著悠悠轉過身子。

長谷部嘴角微微翹起,他輕快地揮舞著梳子穿梭在淡粉長髮之間,不一會便打理好一頭細軟髮絲,並在靠近頭頂的地方用繩子打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作為結束。
「……謝謝。」
「不客氣。」長谷部從後面環抱住宗三,下巴靠上對方的肩頭,整個臉就貼著對方的頸部嗅,接近尾端的髮絲隨著淺淺的吐息飄動,帶來讓人心癢的騷動。
「唔、」頸窩邊傳來的刺激讓宗三不禁輕顫。但因整個人陷入對方懷裡,動作沒法太大,他只能稍稍抽動肩膀,試圖擺脫那若有似無的搔癢感。

「……但這種事我可以自己用的。」

「下次吧,我喜歡打理你的頭髮。」沿著頸部的線條,長谷部最後在靠近頸動脈的地方印下痕跡。「而且年底公司事情多,不早點送你去畫室不行。」

「這麼早。」「沒辦法,最近接近年底事情很多。」

「……我自己去好了。」

「這可不行。」

宗三聞言抿起嘴,側身湊了過去,待男人抬起頭時徹底封住對方的嘴。

「嘿,接住!」一罐黑底金字的罐裝咖啡在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線,最後安穩的洛在長谷部的手掌心上。
「……」
「哈哈,嚇到了嗎?」
並沒有。長谷部忍住翻白眼的衝動,「謝謝,鶴丸桑。」
「不用客氣。你今早真是讓我意外,沒想到壓切君居然也會在早會前一秒才現身。」擁有與尊貴外表不相符合豪氣個性的男子咧嘴笑著,「我還以為只有我會這樣做呢。肯定,是發生什麼事了吧?」

長谷部沒有馬上回答。好像是陷入回想,又好像中了詛咒,整個人沉默、靜止下來。

像個木頭一樣。
鶴丸的嘴抵著杯蓋,勉勉強強的遮住上翹的弧度。難得很有耐心的等著被譽(?)為工作狂的同事。
「──沒這回事。純粹是公司最近事情太多,不小心睡過頭了,謝謝前輩的關心。」長谷部回答得完整流暢,一氣呵成。

鶴丸聞言,仰頭大笑,止都止不住。


「壓切君。」
「前輩請說。」
「你真不會讓人感到無聊。」鶴丸國永表示很滿意。
「謝謝前輩的讚美。」他點點頭,拉開易拉環,頭微微上仰喝了一口。「鶴丸桑今年也會去光忠家吃過年火鍋吧?」
「啊,說到這個……糟糕,都忘了。」鶴丸叉著腰,頭側到一邊,似乎有些困擾,「能幫我跟燭台切君說一聲嗎?我應該是不能去了。」

長谷部揚眉。
鶴丸沉痛的點點頭。

「原因是一期……一會嗎?」長谷部發出謎語似的問話。
「原因就跟你今天差點遲到的原因是一樣的喔。」
長谷部沉默的注視鶴丸。
鶴丸拍了拍這位身兼學校和公司後輩的肩膀,揚起爽朗(?)的笑容。「擋人好事是會被馬踢的呦。」

「……我了解了。」
「很好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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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感覺鶴丸的存在感如此大(


另外裡面有隱藏CP喔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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